27 June 2013

取经记事簿 (i)

前言

为什么我把我的旅途叫取经?
很明显我的确是在取经,只是这本经文并不像唐三藏的那本那么立体地在眼前,摸得到读得到。
我取的是人生经历,所有的第一次都需要的勇气。
我学习成长,壮大自己的翅膀。
秉着成长的态度,我可以很勇地一个人加两个背包搭车下麻坡。
也感谢爸爸妈妈终于肯放手让我一个人去到这么遥远的他乡和赞助经费。
就像在风中的蒲公英,在海上漂泊的小船,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秒的命运。
我把所有事情想得最好,也想得最糟,准备好应对措施。
上天保佑,我在6月26号结束了我11天的旅行,多看了世界几眼。

这次的旅程我疏忽了很多细节,比如一些餐厅的名字、巴士的编号、饮料的名字、游戏项目的名字等等都没有记录下来,凭着记忆默写一遍难免会和其他同行者的记忆有所出入。所以下次旅行我应该带本笔记簿,把所有该记录的东西都写下来,把所有人生履历都刻在纸上。

人生应该疯狂两次:第一次是谈一次说爱就爱的恋爱,第二次是去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这不足够吧,我还要疯狂很多次!!!

6月15日

我清早起床,多番检查了行李,确定该带的都带了。
手心握住通往三四百公里外的麻坡车票,心里情感交杂,该兴奋?还是该担心?
每每出远门,我就会犯这个毛病,担心家里会不会有事情需要我而我又不在;或是在这跨越州际的旅途中会不会发生意外。
走进新建的巴士站,很雄伟很壮观,却让我的呼吸越来越频密。
是离乡的情愁。
毕竟刚从外地回来不久又要滚出去几个星期,感觉上还休息不够,却又不想继续糜烂,想做点年轻人该做的事情。
好吧,我就鼓起勇气,坐上了前往麻坡的长途巴士。
那时候是早上9点多,车票RM55。
启程的时候应该快接近10点了。
我坐在单人座,陪伴我的除了一大堆同坐的陌生人,还有的就是焦虑的心情。
我需要更多的陪伴,于是塞进了耳机,打开了酷我,播我爱播的歌,补读我还没读的九把刀《功夫》。

人生中第一次一个人搭超级长途的巴士。
我想50年后我会佩服自己敢为青春冒险,完完全全地上演着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情节。
明明报纸天天都在警告我罪案率正在提高,我偏向全马最猖狂的犯罪胜地前进。他们说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过还好啦,我去的不是新山。(这里听说过一句话:“没有被抢过的就不是新山人”。)
Danger is real, fear is a choice.
所以我知道危险是真实的,但我选择不惧怕,我不可以抗拒成长。

也不懂长巴走到哪里,好像是在霹雳那里停过一次。司机说:“korang ade 25 minit makan tengahari”
休息站的食物真不合胃口,于是我买了几个currypuff和面包当午餐。
一路颠簸,也不懂走了多远,途中我会不浪费自己学过的物理,得空就计算巴士的时速。

到了芙蓉一带,非常塞车。过后我才知道原来发生了死亡车祸,车道由三条变成一条,不塞才怪。我第一次看到摩托骑士的尸体横躺高速公路,鲜血染红马路。一片白布盖在死者身上,还有不少人群不知从哪来的雅兴在那里围观。

大概晚上8点多我顺利抵达麻坡。最吸引我的莫过于巴士一使进麻坡就让我看见路旁不少商店高挂着大大个霓虹灯做的$字。原来是阿窿啊,还真少见,我是说我家乡见不到,因为那里比较流行派小卡片,果然南北马的文化有所差异啊!

过了麻桥就到了巴士站。联络了弘豫,几分钟后他就和一辆白色的iswara出现了。有很不错的亲切感,因为我家也有一辆iswara。
晚餐在贪吃街解决。我和弘豫各点了一盘北马也吃得到的鸡饭,再去另外一摊点了一份北马吃不到的炸鸡扒。
弘豫带我在麻坡区内四处兜了一下,告诉我麻坡有大马路到六马路。然后有个大广场。附近有个大榴莲。兹韵培芳从恩奕锦分别住在哪里。

到了弘豫家,安心地过了一个晚上。

6月16日

天还没亮我们就从麻坡搭巴士到Larkin。
我头一次听到这个地方名的时候,还以为那里的人都很厉害跳舞。
上了去Kukup的巴士。然后电话响起。
“快点!巴士要走了!”不懂是我还是弘豫说的。
然后巴士还真的要走了。在退车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大群从马六甲赶过来的人,俐杉为首。
他们上巴士,我逐个说哈罗,说到累了就装看小说,毕竟我的出现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个足以轰动全城的惊喜。哈哈,谁叫我曾经秉过一个“在Matric只有一年,不需要交那么多朋友”的理念,所以基本上这群人中多半没有很熟,纯粹你懂我我懂你地相处了一年。看来上大学应该改掉这个态度。
又是一路颠簸,又是不懂过了多久,就到了传说中的Kukup。

我、弘豫、俐杉、静芬、培芳、普提、雯锦、碧霜、Livian、水胜、明秋、俊贤、兹韵、雪丽、丽梅、康宁、Vicky、道全。
(备注,这行名字里面有些是译音,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我当初奇怪的理念,让我甚至不懂他们的名字怎么写。)
在Kukup的巴士站那里,头上的锌屋顶并没有减低太多热量,除了没有让我们直接曝晒在紫外线之下,基本上我们像是在桑拿房里。
很热的天气。
炎热的大地等待大雨的来临,而我们在等候静芬表哥的远迎。
不久后一个小伙子骑着摩托车,后面跟着另一个拉着车子的小伙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是静芬的亲戚。我们把所有被称为不贵重的物品丢上手拉车,然后步行跟随他们去到北京水上度假屋

这里只有一条街,然后有很多分叉的小路,都在水上面。
海风是暂时还吹不到,入鼻的只有咸咸的海水味。

还有一些发臭的垃圾味。
经过那条街,走进一条小巷,不久就到了目的地。
脱了鞋子进去大厅,有个K房,里面还有四个房间。
“哇靠,今晚如果睡这里,又有人唱K,不就很够力?”水胜,然后一阵大笑。
大伙儿很快地就拿出扑克牌,突然个个赌神上身。
我不会赌,所以只好Candy Crush,然后看雯锦她们玩很奇怪的游戏和锄大地。
度假屋负责人兼静芬的表哥说,刚刚才有人离开这里,所以他们正在整理,要我们稍等。

趁着这段空档时间,我们到附近的龙王海鲜餐厅吃午餐。
秉聪在这时候加入大队。
大家围着两个圆桌等上菜。
然后我的电话响起:“喂?是建颖吗?我是秉聪妈妈。刚才我看到你叻!欢迎来到柔佛蛤!有没有打算来我家啊?”
行程没有安排到Pulai,很不好意思叻,聪妈之前在电话里有几次叫我下柔佛找她,结果我到了柔佛却没去拜访她。
“哈哈安第,不好意思叻我跟大队没有去Pulai啊!下次!下次我去找你!”
“哈哈,哦这样啊。刚才我看到你可是你没有看到我。只有几个女孩子看到我叻。”
接下来的对话我记得不太清楚。事后才知道那几个女孩子好像是培芳兹韵等人。

上菜了。都是海鲜。
有鱼有虾有一大堆我不认识的海鲜,还有最难忘的番茄螃蟹。
难忘不是因为最好吃,而是吃得很辛苦。
一场铁牙对蟹壳的战争,非常血腥!最后胜出的是我的铁牙,虽然也不好受。

不久,我们深入度假屋,到了最尾段,又是四扇门,四个房间,只是K房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胡乱分房一番,间中有人要情侣档同房,情侣档却口是心非地再三推迟,结果男睡男的,女睡女的。
2间房间给女生,2间给男生。
我们只有8个男生。照正常除法,应该会是一个房间4个男生。
但是偏偏我的房间只有我和弘豫,很奇怪,却没有人追问。
后来我得出的结论是:房间分配是根据当年在Matric里面的宿舍分配的,所有在隔壁房间的男生都是Seri Iskandar的学生,我和弘豫是Seri Ipoh的。
有够自由叻!要怎么翻身就怎么翻身!两个铁床架子四张双人床褥任我滚。

放好行李,午睡时间到了。
隐约听见外面有人玩乒乓。我除了打羽球之外没有一项运动是可以见人的,所以也不懂怎么的就进入梦乡了。
冷气很不冷。我却睡得很爽。

不懂我梦见了什么。弘豫说回想做过的梦对脑袋不好,我姑且相信。所以现在完全写不出那个下午到底梦了什么,只知道醒来后心情异常兴奋。
然后就滚去K房,和碧霜双剑合璧,拿起麦克风乱喊乱叫,展开K歌马拉松!
五音不全的我们,唱到口渴了就去喝水,喝完水了就继续,完全没有理会在K房外面打麻将的其他人的感受。哈哈。
“唱K就是要唱到走音才有意思。”我。一直以来的理念,和对自己随时会走音做好的防线。
我和碧霜唱完了所有儿歌,还点了金喜善和成龙合唱的《神话》的主题曲,副歌是韩语的,可是却被翻译成了拼音。所以我和碧霜唱着一串我们完全听不懂的副歌,还陶醉在其中。
没错的话,我们应该是灌完了一大罐矿泉水,才肯放过K房外的大家的耳朵。

走出K房,我坐下学麻将。
不懂那是什么打法,我就是跟着大家的理论盲目前进,结果懵懵懂懂地摘下了Beginner Luck,胡了我人生的第一场麻将。
不懂打到几点,只能以打到手指快烂掉了的程度来衡量时间之久。静芬她表哥兼北京水上度假屋高级总理(我自己乱给的职衔)叫大家出去大厅吃晚餐。

食物摆满两个大桌。都是烧烤的。
我迷迷糊糊舀了过后让我有点后悔的白饭。桌上的佳肴令我垂涎,可是白饭却让我觉得恶心,因为吃烧烤会的食物配白饭很恶心。
然后也不懂是谁提出的馊主意,让我本来坐的那一桌一些不懂是不是情侣档的情侣档和自己的对象并坐,我们这些单身汉自己boycott自己,坐到两一个没有摆食物的空桌子。
有我、秉聪、俐杉、碧霜。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4个人当中只有3个是单身的。

我不时不时会回到大桌去拿菜肴。
有些人就不好意思地拉我们回去坐,但是都很奇怪地被拒绝,我也不懂为什么要拒绝,就是配合大家。
然后有些人呢就很不要脸地不让我拿食物,好像食物只有他买单罢了一样。
我照拿。我付钱了叻。
勉强地吃完了让我后悔的白饭,拿了一些烧鸡翼、薯条、鱼丸等等慢慢享受。
然后咬着鸡翼的秉聪把五官挤成一团:“这个鸡翼好像不是很好吃。”
俐杉一脸美食家:“我试试看。”
“只有鸡皮有味道,肉都淡淡的。”碧霜。
“幸好我还没有咬下去。”我。
“还不错啦。”俐杉,说得很勉强。
“嗯嗯你们自己吃蛤我还是吃薯条。”我见风使舵。哈哈我突然可以想象没有味道的鸡肉好像很奇怪。
“不要讲酱大声!给静芬表哥听到就不好意思啦!”俐杉。
“快快吃完我们去打麻将。”不懂是我们4人当中谁说的。

不懂是谁召集大家进到K房,说是有节目。
然后明秋就Lenglui上身,当起节目主持人。
原来是为雪丽补庆祝生日,大家点了奇怪版的生日歌,用卡拉ok方式为雪丽唱生日歌。
然后有代表送礼物,然后再强迫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雪丽发表感言。
尴尬地发表感言。哈哈。谢谢大家一番后,就把幻想的舞台灯光推回给明秋。
过后有一系列奇怪的表演,比如俊贤 的江南style、普提和道全的剪刀石头布神功等等。
不知道是哪个奇葩提议玩一个游戏,让原本有点奇怪的生日会变得更加奇怪。
就是一个男生要向一个女生含情脉脉地说我爱你。女生不准笑。笑的就输。输的就被惩罚。怎样被惩罚我就不懂了。
在这之前碧霜声明每个人都必须参与。貌似没人鸟她。
游戏由普提对静芬开始。毫无以外一点笑意都没有的静芬顺利过关,毕竟她又不是第一次听这句话。哦对了!男生还必须说3个语言版本的我爱你,真是再次体现游戏的奇怪之处啊!
过后由道全对培芳。培芳连嘴角都没有上扬。因为这个游戏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输。
道全说完了。我大喊一声:“打麻将咯!”
弘豫再补一声:“打麻将咯!”
于是大伙儿一溜烟地冲出K房继续打麻将,留下被当驴子耍的道全和培芳一时反应不过来。

然后那个晚上,我们打麻将的打麻将,继续唱K杀猪的继续杀猪,和吹海风的吹海风。
我的麻将咖从原本的秉聪、俐杉、碧霜换到了弘豫、雯锦,新兵对老将的战斗也不懂上演了多少次。洗完澡后碧霜邀我继续杀猪。
大约玩到凌晨两三点吧,我就没有记忆了。

6月17日

也不懂什么时候醒来,只记得睁开眼睛的时候听到有人问为什么我还没醒,该吃早餐了。
我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刷了牙便出去吃早餐。
拿了一包椰浆饭,果然还是人间极品,我的最爱不管是什么地方生产的,出自谁的手的,只要是白饭加椰浆配上鸡蛋和kuah,都是最美味的早餐。虽然会提升胆固醇水平,但暂时还不是我们年轻人应该担心的饮食问题。
喝了杯茶,大伙叫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去麻坡。
靠,我才从麻坡滚过来又要滚回去。
在那之前,静芬表哥兼北京水上度假屋最高管理员把我们叫到港口,说是要出海了。
我们一行人以龟速前进,间中到底有没有有说有笑我就忘记了,因为好像不太够睡。
要到上船的港口还需要经过一间餐厅,真是奇怪的捷径。
一行19个人,先上船的只有10个左右。其余的不懂是迷路了还是喝醉了失去方向感。
结果我们这群急着上船的三八无聊起来,在船上玩起拍照。
其中雯锦最喜欢抢镜头,这是女人的天性。不对,这是雯锦的天性。

船夫在那里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迷路的他们终于到了。
我不记得他们有谁,只知道其中一个是Livian,因为她上船不久后告诉我她前一晚完全没睡。
很厉害,我完全没有试过完全不睡觉的滋味,我知道我不能,我会死,我是一个极其需要睡眠的睡神。

人到齐后,船夫开船。然后自己滔滔不绝,介绍起那里的海港。
把船驶到海中央后,他突然停下,说些欢迎我们来到Kukup的海港啦什么的的客套话。
然后拿出一大叠红色的收集册,分派给大家看。里面装着的有几个东南亚国家的纸币样本和介绍着这个港口的特色。

一本十块。

突然惊觉他把船停在海中央的目的。
要是不买,他会把我们丢下船?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要不要买?小帅哥?”船夫。
“哈哈叫到我有一点拍写,不过你这样称赞我我还是不想买啦。”我心想,嘴里却微笑着把东西还给他。
船夫显然有一点不耐烦。因为他分了19个收集册给19个人,然后再从这19个人手中收回19本收集册。

他发动引擎,把我们送到海上的一个浮亭
其实我不懂该怎么称呼那个浮在海上的大亭子,就渔夫会把抓到的鱼丢到那里去。
整个亭子用木板做成,把活鱼根据种类分开,另外还有一些摊子在那边卖成品。
另外还养了几只应该比我厉害游泳的狗。
船夫介绍各式各样的鱼给我们听,我一只也没听进去,只知道有一种鱼很厉害喷水。
就叫它喷水鱼吧。
我们亲眼见证它们射出水柱,把鱼料射掉进水里再吃掉。
他们喷射的功力让普提和弘豫惭愧不已。
看完了喷水鱼表演,回到小船,然后回到了陆地。

收拾好行李后,我们再去龙王餐厅吃海鲜。
忘了一提,整个旅游配套,从唱K、住宿、出海到膳食,都只需要RM95,超值的!
又是继续吃番茄螃蟹,说真的有点腻了。其他的食物有什么我都忘光光了。
碰巧遇到餐厅里有一家人为小女儿庆祝生日,他们唱起生日歌。
当然,我们也即兴表演起全世界都最拿手的生日快乐。唱英文版的时候,有一段需要加上寿星的名字,那一段我们模糊地带过,基本上就是: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Q#*&^, Happy birthday to you!!!
然后一阵喧哗,鼓掌,又继续吃饭。

吃饱后,大伙儿带上行李,走出街道,到德士站租德士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没错的话,我们又回到Larkin,或是小笨珍的巴士站?然后再搭巴士回麻坡。
我、弘豫、Vicky还有一个女生,忘了是谁,共坐一辆德士,其他的人怎么分配我就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怀疑德士司机其实就是易容后的Dominic Toretto,他让我们完完全全体验到了什么叫激情与速度,在130公里的时速下我们都很兴奋。司机精湛的驾驶技术真不懂应该让我佩服还是担忧,在应该超车的时候超车,在不应该超车的时候也超车。
如果我们车上随便一个人有心脏病,我想已经有人死了。

跳过跳过跳过...
回到麻坡,大队都会在从恩家过夜,而我和弘豫就回到弘豫家咯。
从恩的Unser和兹韵的Estima把大家载回从恩她家。

大概6点半吧,大家相约在Pre-TeaQ茶室。
是一间非常有品位的茶室,设计高贵装潢,一看就知道是间不欢迎穷光蛋的地方。
弘豫骑摩托载我到那里,泊车区都是小石子铺成的,对摩托车而言有跌倒的风险。
我们到Pre-TeaQ的时候其他人还没到,间中还接到了一串匿名的家里电话号码出现在我的手机。原来是培芳。

“先生要点什么?”店员。
“呃,我应该点什么?”我问回店员。
店员愣了一下。
“这里什么东西最好吃?”我补充。
“这里,上面的广告都是我们的招牌饮料。”店员指向柜台处上方的电子告示牌。
“好吧,就来这个。”我随手指了一个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弘豫也不懂点了什么屁。店员输入了噢大,我们付了钱,他递给我们一个古怪的东西。
是个感应器?不,应该说是个遥控器。被遥控的遥控器。
弘豫说要是他们准备好了我们的饮料,那个遥控器就会响。
有够懒惰的发明。

果然,我们坐下的几分钟后那个东东就响了。
领过了我的饮料,原来是杯进化版的珍珠奶茶,什么味道我就不太记得了。
不久后培芳出现。再不久后一大队人出现。
各自点了各自的东西。然后坐进很窄很窄、根本就不适合容纳20个人的VIP房间。
那个房间很冷,因为我坐在冷气直下的地带。我很佩服那些穿超级短裤的女生,她们都不冷吗?!
然后叻大家很三八地去参观厕所,一大堆19岁的男生很不要脸地挤进女厕,说里面很舒服,而男厕却只有狗屋版大小。真是间性别歧视的茶室!
也不懂大队哈拉了多久,哈拉到肚子饿了就去Bentayan吃晚餐。
叫了多Otak-otak。这次的晚餐我完全没有掏钱,因为帮忙别人吃就可以吃得很饱了。
我和弘豫坐在碧霜和俐杉之间,而刚好她们两个有共用同一杯甘蔗水,她们要求换位,我不懂哪来的雅兴就是懒惰起身,而弘豫不懂哪来的默契和我一样不想起身。
她们的状况,就像牛郎和织女,中间隔着两座山。(我乱写的,哈哈)
吃Otak吃多了口渴是难免的,所以我们决定起身去点甘蔗水。碧霜和俐杉趁机两个屁股坐四张椅子。
我们捧着甘蔗水回来的时候,已经被大屁股挤满了座位,好委屈。

吃饱后,大家想到大广场那里吹海风。突然下起细雨,我开始担心我们会被淋湿,于是便催促弘豫回家换车出门。
我们两个人、两个车轮在马路上飞奔。结果回到家却没有车,无奈又骑摩托去广场,幸好当晚并没有下雨。
到广场,他们买了一些吹泡泡的玩具。一路走就一路玩泡泡。而我就跟在后头打破泡泡。
海风有没有吹到我就不记得,只记得大家去荡秋千,到游乐场和小朋友抢跷跷板。
然后还有经过一个从恩说是拍婚纱照的地方。

他们说要到从恩家,我和弘豫骑摩托,飞过麻桥,到了那里,却没看见有车辆停在她家。于是便在附近兜兜风,看看野生的麻坡。
等了许久,弘豫致电培芳,才知道他们临时改变计划。说是在不懂什么地方看猴子。
写到这里,我发觉地方的次序好像有点乱了。总之我就是到过这些地方,先后不重要吧?

然后他们决定到一个Mamak餐厅吃宵夜。
听说这家餐厅从一间店开到3间,以羊肉汤出名。
餐厅名字叫汤之家
进到餐厅,我坐在桌子的最前端,也就是上菜的时候一定经过的热区。
很自然而然地我又不需要点食物,只点了一杯恶心的薏米牛奶,哈哈。每每有食物经过我这个Kastam,我就抽点税,抽着抽着就饱了。

然后的然后,大概接近1点,我就回去弘豫家再过一个安然的晚上。

6月18日

弘豫6点半就起床,去和麻坡的朋友吃早餐。
他吃饱回来后我才刚醒,大概7点多。
打开玻璃门,仿佛活在仙境。烟雾朦胧,真不确定自己到底完全醒了没有。
没错,为麻坡制造仙境的国家叫做印尼,据悉是新加坡某间黑心公司干的好事。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个人是很喜欢仙境,但那是在空气中没有污染粒子的情况下。

这回换我骑摩托弘豫坐后座。
今天大家决定到传说中的金山游山玩水,哈哈,多有意境。
由于金山离麻坡还有一大段距离,如果骑摩托去的话,结果只有一个:我们的屁股会震烂、弘豫的摩托会烧烂。
所以我们再次飞去从恩家,这是我第N度跨过麻桥。

从恩她爸、从恩分别坐在司机座和副座,中间从头到尾都挤4个人,从左起分别是普提、静芬、我、弘豫。而最后座的3个人来回的时候有更换,所以我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碧霜、明秋曾经在那边出现过。
一路经过很多弘豫的亲戚家,从恩他爸还顺路兜去所谓的死河那里,据说全长9公里,河水完全不流动,是因为地理环境改变的关系,让原本一条弯曲的河变直,弯曲的部分被隔离,形成了死河。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动也。”我彼有墨水地念着。从恩她爸点点头。
紧跟在后的兹韵和车子上的大家,我相信在没有从恩他爸当导游的情况下来到死河是一头雾水吧?

然后便到了传说中的金山。
然后不懂车上哪一个人说,传说金山上有一栋房子,屋顶是由金山公主的头发做成,墙壁则是骨架做成。
“哇,那么金山公主不就很大只?”不懂谁说的。
也对,逻辑推断来说,金山公主要比大象还要大。
“传说归传说啦,不可能有这种事好不好。”不懂谁说的,这句比较中听,哈哈。
我想象中的金山公主应该很美很美,曾经有关于金山神话的电影,虽然我没有看过,但是演金山公主的那位演员很美,那么就让我对金山公主是很美的有了刻板印象。
还有一位很帅的,拿着马来短剑的Hang Tuah。

要上到可以玩水的地方,要走一大段山路。
这里山明水秀,古木参天,空气清新才是重点。
回归大自然总是让人心情舒畅,毕竟我们的祖先曾经在这里留下脚印。

上山途中有时候停下来拍一些可能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看的照片(因为他们拍了没有upload)。
然后我还看到两只叠在一起的螳螂,他们在干什么呢?身为生物学生我真是毫无头绪啊!
从恩她爸说,到山上不可以乱喊朋友的名字。对于先辈传下来的禁忌我略懂一二,据说乱喊名字的话,那个名字的主人可能会被山神拐走。什么欺山莫欺水的,说这句话的人是笨蛋。
所以我们各自为自己加上代号。我在这段路暂时名叫二号,因为我5月2号生日。然而这个代号完全没有用过,大家还是很自然而然地念名字。
幸好21个人都安全下山,没有一个去娶金山公主或者嫁给Hang Tuah。

再一路连走带爬,到了可以玩水的地方,有小瀑布,有天然泳池。
还有几个马来仔点缀大自然。
这时候大家都满身大汗,原本和我、碧霜、弘豫、水胜、秉聪走在前头的静芬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最后一个。除了汗腺不发达的俐杉,基本上大家都好像已经下水了一样。
大家放好东西,用目光等待马来仔的离去。他们也开始被我们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很主动地离水,消失在山中。

在瀑布就自然是玩水咯。我们爬到急流下享受山水冲下来的爽快。
几个女生,培芳兹韵Livian,不方便下水就负责拍照。
然后普提和道全脱下衣服和裤子,露出性感的泳裤,然后中间有点凸出,真不懂是什么东西。
一些人开始泼水,一些人就开始喝泼的水。
山水很冷,我时不时问问大家需不需要一股暖流,我和弘豫同时候可以提供。
把山水和暖流一提,我就联想起一项冷知识:每次在公开泳池玩水,一个人平均会喝下300ml的暖流。不过这山水是流动性的,我想大概只喝下150ml吧。
大家说我恶心。我说他们只是不肯接受事实。
此外曾经有一个意外,一个少女在玩山水后被诊断出怀了蛇的孩子。据说是因为蛇的精子随着河水流入体内。
妈的,蛇怎样打手枪的?它的精子怎样流出来?
不久过后这件事情就被推翻,因为怀蛇子是不可能发生在人类身上,生物学上我们了解到精子和卵子要是来自不同的物种,就会出现排斥机制,我忘了叫什么Isolation。所以纯粹是有人造谣。

玩着玩着,大家爬上爬下,再这样毫无目的的情况下玩水不是办法。
所以秉聪就提议大家玩peepok。游戏规则大概是全部人围一个圈,然后开始数号码,比如说数到3的倍数或者该数字本身有3,就要用“peepok”代替其数字。
谁犯错,就被泼水,换句话说谁犯错就喝尿尿,多么恶心的惩罚。
不懂玩了多少轮。大家不懂喝了多少水。玩闷了就换游戏。
我提议一个中学时候玩过的,叫什么chuck cili chuck cili chuck chuck chuck。
很奇怪的游戏名字,至于具体游戏玩法我就懒惰写了,总之就是没有玩成,因为这游戏 jia进行时有一定难度。
结果就换韩信点兵。这时候原本没有加入我们游戏小组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加入。
继续玩,继续泼水,继续点兵。

然后大概到了下午1点吧,从恩她爸叫我们下山。
女生我就不懂他们在哪里换衣,我们男生就跑上山上隐秘一点的地方变装。要是那么巧突然有蛇出来,又那么突然它想要交配玩亲亲,我就不知道会怎样了。

一路下山。到山脚下,我吃点面包,顺便等待一些女生洗澡。
没错,只是等待,没做些别的。
然后就去买点纪念品回去。我和碧霜合钱买了6个钥匙圈。然后叫店员写名字。妈的有够后悔的。那个店员的字好像不太好看,而且只是用马克笔,我自己不会咩?!
碧霜看我后悔了,很没有义气地把她的钥匙圈收好,不给那个字体很难看的店员写名字。
明秋不懂买了什么东,就在那边磨蹭很久。

回到从恩家,又飞摩托回弘豫家冲凉休息,然后又飞摩托回去从恩家。
不懂是我们嫌车油太多还是我忘记了一个回弘豫家的重要理由,总之就是有离开从恩家了再回去。
进到从恩家,那些在从恩家借宿的朋友在那里又涂又画又写一大叠黄色sticky notes。
一些还把12张sticky notes凑成一张4 x 3的sticky notes。有够不整齐。
不懂是谁的主意,虽然我觉得有点奇怪,但是还是很尽全力配合大家。
噢对了,忘了说这些是在筹备着当晚的培芳的生日,他们想搞些很没有新意的惊喜,哈哈。
我就好奇为什么生日就一定要有惊喜,难道寿星本身会忘记自己生日咩?尤其是生日当天寿星会特别敏感。更不用说是跟一大班人在一起,更敏感得不得了啦!我又觉得很奇怪。
好吧,我还是很喜欢跟大家一起做奇怪的事情,哈哈。
一部分人去兹韵家做自己的事情。培芳回她自己家。
然后,碧霜就提议要用“培芳生日快乐”做成一首6个句子的诗,各用这6个字为句首,说什么华文A+就应该要会做诗,好象她自己没有A+酱。
拜托,以前读华文老师从来就没有教做诗歌。

“我只会数来宝,要不要?”我说。
“什么是数来宝?”碧霜好象从来没有听过这三个字。
“就是每个句子的最后一个字会有差不多一样的声母。”我说。
“哦,那种就是@#$%^&*%^&*(……”普提,他说什么我不记得,总之就是开始他一连串的逻辑思考与常识的分享。

然后我的数来宝被拒绝了,幸好我还没有开始想。明明就是个很有趣的趣味文字游戏,我想念起来比诗歌好玩多了。
普提就开始用他的Iphone上网搜查能够达到碧霜要求的诗歌。
我就画图画。画了一只很不可爱的熊。

“培芳喜欢什么?”我问。
“……”好像没有人认真去思考过这个问题。
我翻一些从恩拿出来的画画书,找到了大象。
“从今天开始培芳就喜欢大象。”我郑重地像大家宣布。
“为什么?”弘豫看着普提淫笑。
“不为什么。”我说。其实男人们心知肚明哈哈。
因为大象有长长的东西。
对!就是鼻子!那鼻子就像可靠的肩膀,可以呵护我们的培芳!
然后我就回想起我当年在KMPk画环保主题的海报时,画过一只很可爱的大象,就用手机上网找那只大象。
结果找不到,我很失望,培芳也很失望。

“好吧培芳不喜欢大象了。”我说。“她喜欢Pokemon吗?”
“应该很喜欢!她喜欢Pikachu!”弘豫说的。
“那么我就画Jigglypuff。”我沾沾自喜。
“对对,Jigglypuff会唱歌,你可以顺便画它唱生日快乐。”碧霜。
就这么定了。
于是我参考手机上的Jigglypuff,在4x3 sticky notes上面画Jigglypuff。
然后五线谱,加上音符,和“培芳生日快乐”。
“你画成六线谱了。”秉聪。
“哎哟培芳不会去算的啦。呐,酱嘛可以了咯。”我把其中一条最外面的线画成其他东西,我忘了是什么。

画着画着,雪丽、丽梅就来咯。催促大家出去吃饭啦。
哇靠,原来都快4点了我们都还没吃午餐。
和另外一部分在兹韵家的人联络后,大家去贪吃街吃东西。

到贪吃街。
大家分成3桌。
我在这里做了两件小糗事。
第一、我和一个会说华语的小二讲马来话,很尴尬。是华人就不要晒到酱黑嘛!
事后大家讨论他的种族,才决定下个他应该不是华人,只是会讲华语的结论。
第二、我向卖云吞面的order苹果汁。对了,这个卖云吞面的小二和我刚刚说的那个会说华语的小二是同一个人。
(好吧我承认我说故事有点啰嗦。)

都那么尴尬了,当然就点云吞面咯。干捞的,一粒半。喝什么饮料我忘记了,总之就不是苹果汁。
然后不懂谁又点了otak-otak。
来麻坡几乎每一天都有otak-otak,好像不吃会死一样。

吃饱了大家决定去丽梅家。
在那之前还去了荣成饼铺试吃人家的饼干。里面有几个美女。此趟,值得!
丽梅家很大,是比较传统式的华人新村的屋子。里面有一口井。
我们几个乡巴佬围在那里看井,好像从来没看过一样。
然后问东问西。
丽梅说这是地下水(哈哈我还不至于笨到把地挖这么深却期待里面是自来水)有时制水的时候会有一大班居民来和他们家要水。
然后俐杉弄哭了丽梅姐姐的孩子,然后为了证明不是她弄哭的而再次去弄哭他。
然后好象被弄哭惯了,丽梅姐姐的孩子就不哭了。

之后再去雪丽家。
一进到雪丽住宅区,就看到很多很高很高的电视天线,原来是要收新加坡台。不懂我家这里要是安装很高很高的天线,会不会收到泰国频道叻。
算了我不喜欢看人妖,看了只会觉得可惜,哈哈。
从恩说雪丽的两个妹妹和她一个脸。让我对雪丽的妹妹们有了兴趣。嘿这不是怪叔叔的行为,只是纯粹的好奇心。跟两个一样脸的人生活在一起不觉得很恐怖咩?
然后在雪丽家,听兹韵表演钢琴(我记得有Pirates of Caribbean主题曲和卡农),吃雪丽家的杨桃,见证了雪丽她妹出现的那一刻。
并没有像从恩讲的那么夸张。

离吃完午餐不到3个小时的时间里,又要去吃晚餐了。
这回去的餐厅我完全不懂叫什么名字。
没什么客人。因为食物不是很好吃。不懂是谁点了很多很多菜肴,我只记得有章鱼和冬炎魔鬼鱼。
因为刚祭五脏庙不久,又要再祭一次似乎不太可能,所以我随随便便吃了一点,就去画Pikachu给培芳。
因为他们说要给惊喜,所以我是偷偷画的,另一桌的人还用很奇怪的伎俩去拐骗培芳到别的地方欣赏海景,我们这一桌的人就赶快拿出彩色笔和那叠sticky notes做我们的事情。
我想了很多类似井井有条、七上八下、龙飞凤舞等等一些和生日完全不相关的成语写给她,可是很奇怪的是到最后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她房间的墙上。
还来不及画Pikachu,他们就把培芳带回来了。所以我扒完饭后,和普提偷偷到另一个角落去画画。

“老板,要吃什么?”一个很没有喜感,也令人没有好感的欧巴桑接近我们,很恶心地问着。
“噢,我们在那边吃了的。”普提。
“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一脸不爽的那个恶心欧巴桑问到。
干,我们看起来像做生意?
“我们是外地人,是来旅行的。”我本想说关你屁事,后来理智把我变回翩翩公子,哈哈。
“哦,这样啊&^@#*&*@(#……”不懂她说了什么屁。
我想说很少人让我第一眼看到就很讨厌,她就是那个很少人。
“安第,你这边和那间店不是同一间,对吗?”我很快摸清状况。
“是的。”恶心欧巴桑。
不会早说啊?!问长问短还问我们做什么生意。
“哦那么不好意思,我们要走了。”我说,示意普提该走了。
然后道全来客串一下,说了一些不懂什么话。
“不不不,你们可以坐!一个小时五十块!”恶心欧巴桑。干。
“那么我只要坐59分钟。”我很拽地回答。然后删除掉我想起身的举动。我偏要再跟她多怪懒一下。赶客人其实可以礼貌一点!只要弄清事实我们是很识趣的!死安第!
“59分钟要20块!”恶心欧巴桑发钱寒。
“这是什么计算方式。”我起身,和普提一起走掉。
现在想起应该再和她多讲几句。事后我尝试用尽任何办法破解,60分钟50块、59分钟20块的计算公式。
但是还是想不到,欧巴桑就是有自己一套别人没有办法了解的公式。
恶心的公式。

远离了那个欧巴桑和她的餐馆,我们到比较隐秘的地方画Pikachu。普提画杰尼龟。
道全又来投诉说我们太明显。
没办法,除了欧巴桑那里其他的地方都不够隐秘,偏偏那个欧巴桑的地盘是禁区,踩进去就会被她用她的独孤九贱轰出来。
“反正培芳应该早就知道了。”我心想。

事完后,我上从恩车去兹韵家。
上车前,我们跟Livian、道全挥手道别,还搂搂抱抱。雪丽是送走他们的司机。
他们跟培芳说他们拿到了不懂什么奖学金的面试机会,要先走一步,其实就是要去培芳家布置一番,因为一会儿要庆祝她的生日。
这也是惊喜地一部分,哈哈。

在兹韵家跟随大队,反客为主参观兹韵房间、厕所等等。
然后在客厅集体玩Candy Crush,然后玩她家的乐器,然后看Disney Channel,有Mr Bean和Just for laugh 9gag。
就是很吵很吵。
我去打了一下鼓,发觉有点小进步,哈哈,楷晃教的基本功我大概都打得到了。
反正就是很吵很吵。
安个安第回来大家大声招呼,又继续吵。
兹韵也不懂忙什么就是一直上下楼梯。
然后俐杉又想吓兹韵家的Baby。
真是一个也不放过。
从恩收到电话,说培芳家布置好了,大家可以滚过去了。
我们便滚过去了。

进到培芳家,培芳说把那里当成自己家,我们就很听话,拿到饮料就喝,食物就吃。
我、弘豫、碧霜、明秋到了她家后厅,发觉有一面很美的镜子,就在那边拍了一张照片。
真是奇怪的家伙。
四处参观后,碧霜一个不小心多了一张嘴,说想参观培芳的房间。
惨了!躲在培芳房间的Livian道全还没有准备好!
然后不懂是谁圆的谎,自以为很顺利地把培芳的视线转移,离开了她的房间门。
碧霜因此非常自责,所以她在客厅和我们聊天的时候,我一边用报纸敲她的头,减轻她的罪恶感。我真是伟大。

一段时间后,大家再次提起说要去她的房间。
一打开门,哇的一声,道全捧着巧克力色的生日蛋糕,大家唱生日歌,培芳听生日歌。
她房间里的其中一道墙粘满了刚刚我们搞的sticky notes。我的Pikachu和Jigglypuff粘在最上面。
然后培芳一个一个猜墙上面的东西是谁准备的。毫无以外那两个最可爱的Pokemon她第一个就说是我。废话,这当然啦!
然后她还很难以置信地说她想不到那个很多种语言的“生日快乐”竟然都是碧霜写的。
碧霜抄的啦,她哪里有酱厉害。
再然后她揭发了她其实一早就知道这所谓的惊喜了。
呐,不是我马后炮,我就说寿星很敏感。
因为Miss Chew之前就告诉她,他们说的那个奖学金面试是不会有华裔生被召唤的。
而且他们sms给培芳她妈说他们就要去她家的时候,那个收到简讯的手机就在培芳手上,写着“Aunty,我们要到你家了”。
再加上培芳妈妈又不小心走漏风声。
哈哈真是糗毙了。
培芳还很抱歉地安慰大家,说:“那个墙壁上的东西,我真是没想到。”
不错的安慰。

切蛋糕、吃蛋糕、聊天聊爆喉咙。
我们还看了培芳儿时的照片。
“这是我姐姐。”培芳指着自己。
“这是我。”培芳指着同一张照片上的另一个自己。
“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我说。因为的的确确她们两姐妹小时候同一个脸。

我还看到了培芳的记事簿。认真来说她是一个心思很细腻的女生。
她把生活上每一个小细节都记录起来,每一个人生阶段都有照片作证,文字描述。
她有一本书收藏了在KMPk的大事小事。看了好感动。
里面有大家的照片,还有我之前很早就写给她的生日卡(那是因为我被骗而写的,不过也好,我做了比大家的惊喜还特别一点的事情,哈哈)。

不懂什么时候,我又回弘豫家睡觉了。
6月18号真是有很多东西写的一天啊!

6月19日

空气他妈的格外清新,拜伟大的邻国所赐,不然我们也没办法在麻坡感受云顶的气氛。
吸了两天的烟霾,挖了两天鼻孔里厚厚的鼻屎,也是时候换个地方呼吸。
自称武术团队的他们也开始解散。麻坡作为他们的最后一站、培芳生日作为他们的最后一个项目,圆满地结束了他们的旅途。
但我的还没有。应该说我们几个的还没有。
很好,重新组一下队,新队伍的队员:弘豫、普提、静芬、俐杉、培芳、雯锦、碧霜、秉聪、我。
目的地是笨珍:俐杉和静芬的家。
笨珍有分大小笨珍,据说小笨珍比较发达。而俐杉和静芬这种重量级、分量比较大的人物当然就住大笨珍咯。
大队瓦解后,我们9个人的小队搭巴士到笨珍,间中不懂转了几个站,算了那不是重点。

我们在小笨珍的总巴士站下车,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里有个大...榴莲?不,好像是山竹,总之就是个本地水果。我们来来去去不懂在那里上下了几次车。
我们在巴士站附近的餐厅吃午餐。我们占了两个餐桌:一个是人吃饭用的,一个是行李睡觉用的。我记得肚子很饿,吃了很多。
不懂怎么阴差阳错的分配,按计划来说应该在静芬家过夜的我和弘豫竟然先到俐杉家。

俐杉刚搬进一年的新家,里面的家具、空气、主人都还很新。
为什么说主人还很新?因为有时候问她东西在哪里、电器怎样用,她竟然都不知道,好像不是她的家一样。
客厅有个大电视机,最重要的是沙发,超爽的沙发!是那种可以跟着坐姿调整的沙发,算是懒人椅和普通沙发的结合,看电视看累了就可以拉机关把沙发变身成躺椅。一套共3张,5个座位,离奇的是只有4个座位是可以被调整的。两张个人椅加一张三个座位的长椅,总共是5个座位没错,我数学还没有不及格。
我们爬上楼上参观俐杉自己也可能还没参观过的家,很空旷,因为俐杉说她妈不让他们买太多东西放在这间屋子,为什么?我忘了。
然后最令我喜欢的是钢琴上的奖杯。好像是不懂什么公会每年会颁给成绩优异的会员子女的奖励。可惜我爸爸进的公会只给奖金不给奖杯。老实说我比较喜欢奖杯,那才是个象征,钱嘛,去一次旅行就花完咯。
俐杉家有好几座这种高高的奖杯,上面写着她们姐妹的名字,和政府考试的成绩。
在钢琴上最左手边的讲座上面写着“施俐彬”,给俐杉加多一个木,大概是那个公会觉得她表情太丰富,应该木纳一些。

然后我们进行一些很流水账的活动:看戏、吹水、吃东西、打麻将等等。
俐杉说她爸爸晚上要请客,要带我们到足球场。
吃球?还是吃草?吃龙门?
都不是啦,足球场是个餐馆的名字!
在还没有去传说中的足球场前呢,我幻想中的它应该是很大很大,很绿很绿,整个餐馆的设计都像真正的足球场:屋顶是个大大的半圆足球、所有灯泡是足球的设计,可能会有罗纳多、小贝的亲笔签名海报、入口处像是个龙门、服务生都穿着球衣等等。
一定会有冷气吧?这么高级的餐厅喔!

到了。
干,还真令我大失所望。哈哈。就是个沿海的普通餐馆,还是没有冷气的那种。
幸亏食物很好吃,所以人山人海。
除了餐馆名字叫足球场,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和足球扯得上关系的。
又是一桌子满满菜肴,吃得很饱很饱,至于吃过什么就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吃过两个馒头。我们8个外人,加上俐杉一家5口(其中一个妹妹不在所以原本的6个剩下5个),总共13个人,来了13个炸馒头。很好吃,所以我吃了两个。
我吃了两个。
我吃了两个。
我吃了两个。
让我蒙羞一辈子,可能我已经被俐杉她妈挂上了贪吃鬼的罪名!我是无心的!真的!
案发当时是这样的,我拿了一个馒头,坐我左边的雯锦帮我淋了点咖喱汁,我吃了觉得很好吃,一下就吃下了一个。然后看看大家嘴里好像都有一个了,就以为大家都吃了,所以在无心的情况下伸出叉子截了不知道是谁的馒头。
“喂!好像是一人一个罢了!”在我右手的弘豫。
“蛤?!”我们细语,我顶着盘上的馒头,紧张起来。
“拿了就吃吧!”弘豫看穿我好像有想放回去的念头,就示意我装着没事照吃。
“馒头只有13个啊!”我紧张道。
所以,这个餐桌上肯定有一个人没有吃到馒头。
离我比较有距离的有俐杉她爸妈,而馒头们又摆在我前面,想必他们应该会因为太远而暂时不吃搁在盘子上。
就不小心被我吃了。
好对不起,好丢脸,好没面子。
我好像犯了滔天大罪啊!我吃了俐杉爸妈的馒头!

不懂我怎么捱过那么尴尬的晚餐。幸亏俐杉爸妈没有当众揭发我。阿弥陀佛他们认真好。

吃饱了,大家9个人挤一辆俐杉的Avanza,要到笨珍街上去湿。
去wet啦。
先是去保龄球中心,结果到了那里,上了楼才发觉已经倒闭了。
上电梯的时候,静芬跟我们说起香港的一名空姐,因为在进电梯的时候走得比较慢,怎么知道在她踏入电梯的中途,电梯突然下坠,空姐像虾子一样被前后剖成两半。
所以我们上电梯的时候动作非常快,没有人想一个人来,两个人回去。

然后我提议大家去玩pool。我曾经玩过一次,记忆很不鲜明地和大家说一次规则,曾经玩过的碧霜也帮忙补充,应该说大多时候是在纠正。
我们这群不识好歹的年轻人,闯入了桌球中心这种黑暗的娱乐场所。
为什么说黑暗?因为走进桌球中心的路途中,沿途我们可以看见地上都是烟头。
还和几个马来阿飞擦身而过,幸亏有俐杉挡煞,反而是阿飞被俐杉吓到了,就像当时在丽梅家吓哭baby一样,俐杉本来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到那里,只租了一桌,9个人玩,拿了N支杆。四五分组。
我、弘豫、俐杉、培芳和雯锦一组。
碧霜、秉聪、静芬、普提一组。(这里很好奇为什么几乎每次随机分组都可以把静芬和普提弄到一组去,他们是不是开挂的?!)
然后我们输得很惨,哈哈,但是我们发挥了天底下最珍贵的团队精神、互助、包容与谅解,最后终于...还是输了。
哈哈,我也不懂我在玩什么屁,有几句明明就领先,结果还是把胜利拱手相让了。
不知不觉玩到大家都累了,培芳、俐杉和雯锦软啪啪地趴在椅子上。我方士气低弱。
这种需要技术的游戏还是留给别人玩吧。

大约11点,我们回到俐杉家,拿了阴差阳错搁在俐杉家的行李,我和弘豫去了静芬家。
冲好凉后,我、普提、弘豫玩起三人麻将,留下秉聪在床上睡觉。
在没有麻将纸的情况下,为了避免麻将被磨损,我们用被单垫底,在桌子上碰来碰去。
玩着玩着就1点了,普提见运气开始转烂,识相地说要睡觉了。
三缺一还可以玩,二缺一玩个屁,用床单当麻将纸最大的方便就是不想玩的时候可以把麻将包起来丢在一旁。
当晚的阵形是这样的:秉聪一个人睡一张双人床,我和普提铺床褥睡地板,弘豫睡房间里的沙发。冷气很冷,我记得我一直打喷嚏。吵死人。

6月20日

今天的早餐是几块普提前一天买的蛋糕和蛋挞,都非常精致。
蛋挞上面布满看起来很好吃的巧克力,严格来说应该称之为巧克力挞。
看起来真的很好吃,吃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大概是放在冰箱一个晚上了吧,基本上上面的巧克力和石头一样硬。咬了一口,后悔了,但还是要继续咬下去。吃得我很辛苦,更别说要享受巧克力的味道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石头巧克力挞,拿了一块蛋糕。
除了上面的奶油,这块蛋糕很好吃!虽然我不记得是什么口味了,但那块蛋糕的柔软芳香似乎还残留在我的嘴里,写着写着口水都流起来了!

据悉今天会有新人加入,都是来自适耕庄的...乡贤?呃,应该说朋友吧。
其中令大家最好其的莫过于一个名叫Hamazai的未知人物。
在还没有开始旅行前我们曾经通过面子书讨论,静芬就曾经提起Hamazai这个人。
为什么会好奇,很简单,他的名字很奇怪。姓哈的人我目前只想到哈林,而且那还是个艺名。
姓哈就够古怪了,还要名叫马仔就更古怪了。
所以可以笃定,那是个外号,至于华语怎么翻译,大概就是蛤蟆仔吧?
所以他长得像青蛙?或者他对蚊虫有独特的兴趣?或者他舌头很长(这很色)?
一切拭目以待。

今天的第一个节目是吃石头巧克力蛋挞和蛋糕,第二个节目就是做一项不用在笨珍也可以做的活动,换句话说是一件没有地方性的活动,但是我喜欢。
就是打羽球啦!
从静芬家出发到羽球场,由弘豫开静芬的英雄车。因为车身超低,所以每次越过路障(那在马路上隆起的叫路障吗?)的时候车底就会和马路接吻。
我穿着Polo的大舌包鞋,普提说很容易扯破。
到羽球场的时候,静芬介绍了几个朋友给我们认识,他们都来自笨珍咯废话。
有些还很可爱一下,弘豫不自觉地多望了几眼,和我一样,哈哈。
我们千里迢迢来到笨珍,当然不可能自己带羽球拍咯,所以我们用的都是这群朋友的羽球拍。
其中有一条擎天柱,应该叫做明义(译音)球技比较熟练,据说是个Kakomer。
我这种运动细胞不太发达的跑龙套,配上一个本来就不会打羽球的普提,竟然接受了他们的挑战,进行一面倒的双打。
我杀了几个该死的羽球,挣了些分数。对方人高马大,打后盾的又是个比较大只的同志,要干掉我们两只猴子还真是绰绰有余。
不懂怎么打着打着,对面的组合就大喊:“你的朋友受伤了!”
转过身,看到小眼妹阿碧霜坐在地上。
原来是脚断了...没有啦只是扭伤。
然后有些人就大喊“有没有PPSM?”还是“有没有PSPM?”我就忘了,因为我的中学没有这种救伤队。
秉聪就自告奋勇上前推拿,帮碧霜接骨,哈哈。碧霜看起来很享受。
普提从他的百宝包里面拿出Counterpain给碧霜吃,应该说给碧霜敷。
就这么一段小插曲,让大家站在那里呆立十分钟,然后一边调侃碧霜和秉聪,好像完全没有顾虑等下会出现的龙哥。
因为完全没有人知道嘛,鬼才会顾虑。

打着打着时间到了,这回还我驾车去吃肉骨茶。
我们五个(我、普提、静芬、弘豫、秉聪)先上车,先发动引擎,走在前头。
俐杉那辆车紧跟在后。
由于俐杉是个粗鲁驾驶狂,是那种油门没踩到底就不甘愿的司机,所以我借此机会挑战她的耐性。
时速10公里,走在只有一个车道的小路,哈哈,看她怎么超车。
有够搞笑的说,事后他们还说我驾车很斯文,马的我这是特意考验你的耐性,竟然没有人发觉我的用心良苦???

上到大路我就死命很安全地飙车,至少大家都没死,也没被吓到,我是这么认为。
一路开到笨珍肉骨茶店,据说这里的肉骨茶和我们那里不一样。
我倒是有点兴趣,看看这里的肉骨茶能够有什么变化。

上菜了,的的确确和我们这里的完全不一样,就是一锅药材味不怎么重的药材汤和一些粉肠,就是主菜。然后旁边很多佐料和菜肴,又有另一锅和主菜一样大锅的鱼肉炒汁等等,搞得我分不清到底我是来吃肉骨茶还是煮炒。
还有一些应该配潮州粥吃的梅菜。就成了这家店的镇店之宝。
有够让我失望的。
汤头是很甜也不错好吃,只是旁边的菜肴好像都不怎么有在吃肉骨茶的感觉。
可能我吃惯了我那里的肉骨茶吧,这里的还真是有点输叻。
我们分两桌,俐杉和静芬这两个家伙非常奇怪地把她们的笨珍朋友丢给我们,自己和大队的其他人坐在一起,把我们这桌搞得很僵。
我、弘豫、雯锦,和一堆陌生人。
我们和这堆笨珍朋友唯二的共同朋友竟然坐在别桌!
我服了。
随随便便说了一些客套话。雯锦还问起笨珍朋友里的其中一个有没有女朋友,把自己搞得很像蜜蜂,有花痴的感觉,哈哈。

事后我们和他们道一个一世之别(或许是)。
我还送了他们其中一个回家。然后我、静芬、普提、弘豫又回到静芬家冲凉。
没错是少了一个把行李放在静芬家却没有回到静芬家的人,那就是秉聪。
我们打点好一切,准备把麻将带过去俐杉家的时候,俐杉来电说要过来静芬家。
很好,我们省力气,哈哈。
铺好被单,我们继续打麻将,看3 idiots然后发觉没人在看就关掉,开歌。

不久过后,他们来到了,一堆被俐杉禁止冲凉的家伙加三个传说中的适耕庄乡贤。
Tada... 他们就是碧霜常提的龙然,Hamazai和一个高高的朋友。
他们自我介绍,原来他们正常名字是成然、伟林和宇轩(译音)。
龙然一到也马上坐下和我们一起摸麻将。其他人玩扑克牌。
打麻将玩牌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又特别没有意义。
玩着玩着我累了,听了点歌就不太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

过后我们回到俐杉家打麻将、聊天、弹我不会弹的钢琴。
秉聪弹chord,我和普提两个人四只手弹主音,而且还要是都只用食指。
嗯嗯一些简单的儿歌还弹得不错。
有时候我去和龙然他们聊天,了解一下他们KMJ的新年庆典搞得怎样。
当然还是我们的舞台布置比较帅。
然后还吃培芳弄热的Otak-otak。
有人还和有人共坐一张椅子,以为我们没发现。

直到晚餐时间,这回是静芬爸爸请客。
我驾车,载普提、静芬和两个忘了是谁,到一家露天餐馆。
哈哈,明明知道烟霾很不轻微,偏偏就要去露天餐馆,这就是年轻人啊!
Parking的时候我有够丢脸,一大段时间没驾车了竟然忘记Side Parking是要用车尾先进的。
结果一直在那小小的空间磨蹭很久,静芬还下车帮我顾车头,然后一大班已经到了的其他人在那边围观,还有人还拍照。真是伟大的鼓励啊!雪特。

这回我们好像是有15个人,包过静芬爸爸哥哥姐姐,坐成两桌。
正常的分配应该是一桌7个一桌8个,可是不懂为什么最近大家喜欢搞特别,分成了一桌6个一桌9个,上的菜分量一样多。
我们这桌6个人,分别是我、弘豫、碧霜、于轩、龙然和伟霖。
别以为我们这桌6个人的是赚到了,结果我们6个人要把7盘大份的菜肴往肚子里塞啊!
等菜的当儿我们听新闻,原来印尼的大火是新加坡某公司导致的,新国政府承诺必将严惩其公司。
马的,你们烧芭你们自己吸就好,还害到我们马来西亚,何止严惩,简直是要吊起来打,打死了再让他复活了再打死他,一直重复一千次!

上菜了,我们开始动筷。
吃着吃着,大家都觉得微饱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些菜不断端上来,好像没有停过!
邻座的俐杉说这桌大部分是男生所以能吃比较多,但我突然发现尽管这边有5个男生,对面却也有4个男生!再加一个俐杉,所以已经打成平手了!然后我们剩一个女生对对面的4个女生,我们怎么可能能和他们做出一样的事情?!吃一样多的饭?!
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必须吃完。
吃到累了,我们就休息,玩一下游戏,谁输的就谁吃。
玩peepok,文字接龙等等。
玩得很累,吃得更累。
间中还有猫猫穿越于我们的脚与脚之间,弄得碧霜、雯锦好兴奋啊!

好不容易差不多要吃完所有东西,又上一盘虾。静芬说是最后一道菜了。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虾虾们,你们可以自己消失吗?
最后大会一直通过议程,把虾虾送给邻座当贺礼,也不懂贺些什么。
就吃虾代表笑哈哈嘛。
吃完了,俐杉一个人在那边Thank you uncle。
然后我们才很没有义气地自己另外道谢。
毕竟,又省了一餐,哈哈。
总结起来,这几天一直旅行下来,印象中餐餐都吃得很饱。

吃饱了我们继续取经。
对于下一个目的地我们纠结了很久,当中有人提议再去打很没意思的Pool或者打保龄球。
我只对保龄球有一点兴趣,经过昨天前一天的惨败我对Pool一点都没有好感,因此两者比较起来我对他们的兴趣有明显悬殊,我当然支持打保龄球。
结果我们两个都不去。
决定去Tutti Fruity,因为他们还不够饱,他们有四个胃。
结果我又开车,在完完全全不熟悉的笨珍路上飙车,完完全全初生之犊不畏虎。

Tutti Fruity在小笨珍巴士站附近,所以我们顺便也去买隔天上吉隆坡的车票。
一些朋友明天就要回家了,有够力不舍得。
在去Tutti Fruity的路上,有一辆死人车发鸡盲,把我当隐形一样退车,结果我从他车后和他的车差点擦屁股而过。
瞎子就别学人驾车,你这样会害死很多人的。

到那边,我乱泊车一番,反正这条路那么大,又没有几辆车,我要怎样泊就怎样泊。
下车过后,文锦不懂哪来的雅兴说等下要坐我驾的车,哈哈。
她貌似对于我会驾车骑摩托很惊讶。

然后我们一班马骝仔进去Tutti Fruity,我们是唯一的客人,那边变成了我们的天下。
聊天啦,玩游戏啦,Chucky chucky啦,吃很贵的Ice-cream啦等等。
其中我还访问为什么伟霖名叫Hamazai。
其实他的正确名字叫Hamaizai,是虾米仔的意思。
原因是他小时候睡觉会把手脚缩成一团,弓起身子,看起来像虾米,所以叫虾米仔。
哦,终于解答了大家一直以来的疑问。
我依然没有自己买雪糕,这边吃一点那边吃一点,比较经济,反正到最后都会平分花费。

最后一站是俐杉家。
大家在她家客厅围成一个圆圈玩Chucky chucky,Peepok等等。
然后其中一次我抓Hamaizai包,然后用很猥琐的语气说:“嘿嘿,Hamaizai!”
然后我不懂为什么大家觉得很好笑,就跟着一起笑,哈哈。
输的人要接受每个人用手指弹手。搞得大家最后手红红睡觉。

05 March 2013

成长III

不断不断地巩筑心墙。
把欲念之门锁上,专心做应该做的事情。

需要多少力量扶持,无法计算。

只觉得消耗的不止是力气,更是时间,还有精神。

怪就怪,自己当初
下错定论,低估别人,高估自己,过于冲动,自我催眠,无法自拔...

到一个两星期的假期,沉淀了自己的思想。
才懂得如何去驾驭自己的情感。

你已经不小了。

快被赐予自由权的你,为什么还那么天真?
为什么还不懂得过滤身边的人?
你这样子,自己能够放心自己吗?父母能够放心你吗?

17 February 2013

第n次重新开始

每回跌倒,每回爬起。
其实是很怕,没有办法像励志小说里说的豪迈地站起来。
但是,我不能退缩。

我常常检讨自己是不是常常犯错。
我不懂我目前处在的人际关系到底是好还是坏。
我不懂我应不应该觉得我自己没有好朋友。
不时候又觉得自己想得多余,不时候又觉得自己只是考虑周到。

一直都精神紧绷,我想我的脉搏跳动率从以前到现在都一直比常人快一些是基于这个原因吧。
有时候烦一些不需要烦的东西,在意一些可以不用在意的人。
很愚蠢,根本就是憨。

不管了,再一次重新开始吧。
这回我要更坚强些!

16 December 2012

成长II

颜真卿的颜氏家训提到
积财千万,不如薄技在身
太对了

从前我毕业于一间华校,到了现在大学预科班。
突然感觉落差很大。
人事物的转变太多。

以前我真的不太会去相信世界上有香蕉人。
他妈的来到这里就有几十个。

以前朋友圈子我和大家成绩都半桶水,让我压力不大。
来到这里他妈的丢一块石头去华人堆,随随便便都会砸中一个11A+。

这里剩下4个科目。
基本上大家都能考到全A,就是4.00,俗称4 flat。
那么,要比大家特出,还真的是靠那在身薄技了。

28 November 2012

成长

小时候看着别人家的小孩比自己高大,比自己强壮,心里总是暗暗羡慕,总觉得长大了很好。
一直幻想长大了要做些什么。
可以驾车,可以自己做饭烧菜,不用依靠父母。
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依靠父母,不长大,是多么的甜蜜。

从来不曾想过,成长需要付出多少代价。

一直一直到,真正经历一次永远的离别,才发现,我在长大,爸爸妈妈都在变老。
——外婆过世了。

丧礼的时候,我每天都在哭。
到了亲眼看着外婆,睡在那座坟山。
被土掩埋。

直到一次真正地去计算爸爸的年龄。
我心里的爸爸永远都40多岁,但不得不承认,爸爸真的50岁了。
一天比一天憔悴。
我也发觉他老顽童的性格开始出现,有种做好准备陪孙子玩的感觉。

妈妈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慈祥,越来越像离开我的外婆。
从以前严厉的家教(我是说我中学那段时期的时候她管我特别严),到现在开始明显的宠儿子。
现在还在中学的弟弟也快被宠坏了。
当然,家里管教后辈的责任我也开始扛起了一部分。
也当然,快20岁的我一定不会觉得妈妈偏心。

才惊觉,我长大了。
真的不会再去计较妈妈比较疼谁,而开始知道我都必须比弟弟们更疼妈妈。
因为我跟他相处的时间最久。
18年了,家里吵得最严重的架是我和妈妈之间的,那段中学的叛逆期分分钟已经减少了妈妈很多生命。

现在虽然偶尔有点意见不合,而且怪我生来嘴贱嘴快,偶尔还会说错话顶撞到父母。
然后自己想起时就觉得惭愧。

还有爸爸,从小就跟他比较少沟通。
他一直奔波在外,星期五到星期日才会呆在SP。
就算在SP,也忙着卸货。
以前总埋怨爸爸硬拉我去帮忙他做工。
看别人家的孩子就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我却要在烈日下苦作。
没有想过,我不去帮忙,受苦的是爸爸自己一个人。

外婆说爸爸以前很白。
现在皮肤黝黑得像个农夫。

让我最难过的,是看到他的眼睛,有一条条的红色血丝。
眼白都变得浑浊,看不到白色。

我很老实地说,我含着泪水写这篇文章。

成长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长辈们的老去。
长江后浪推前浪,万物都这么长存下去。
唯独我们人类的成长,当中包含多少泪水,多少不舍,多少缅怀。

18 November 2012

Dragon City

I don't like commenting or recommending games on my blog but I'd like to break my rule by yelling that, fantastic! Dragon City on Facebook is a very nice game!

I almost get obsessed to this kiddy game which at first I thought it requires me no skill to master this game.
Until I really indulge in it and find out a lot of knowledge embedded within it.
The most challenging part is to breed or to produce a better quality dragon.
Likewise, I have to know which dragon mates with which dragon and produce a worse hybrid and do some prevention before resulting in yielding an useless dragon.

The dragons have 3 growth states - baby, teen, adult.
Below level 3 it is a baby, which shows allometric growth - comparatively bigger head and smaller body which is extremely cute and adorable until I wish I could really enter the virtual cyber world to pinch his cheek!
Level 4 to 6 it is a teen, actually I classify it personally without knowing whether the programmer programmed like what I said. Why I said the dragon in this level group is a teen? As only level 4 and above, they are allowed to breed! This is analogically similar to us, as in this stage, we reach our puberty state and have the ability, to REPRODUCE.
Level 7 onward, of course an adult dragon. Other than seeing the physical changes of the dragon evidently, the dragon produces more coins within a minute too.

Oh yeah, before this, the dragon has to be hatched from an egg, and the incubation time is dependent on the dragon type.
The virtual attached below shows everything.

The most peculiar part of this game is, the dragons have no gender.
As me the father a.k.a. a bio-technologist of Dragon City, breed whatever dragon I like by mating whatever 2 dragons I want regardless of their sex as it is not mentioned in this game.
I wonder who fxxx who huh?

Alright I love this game much and my passion is contagious until I infected a lot of friends of mine to play with me. They are now game addicts, and me either.

Now I personally own 24 dragon pets in my city.

http://apps.facebook.com/dragoncity/?fb_source=bookmark_apps&ref=bookmarks&count=0&fb_bmpos=4_0


17 November 2012

The DREAM

This is my first post in English.
(Start pondering whether is this the first one? Ignore it, ignorance is bliss, and, yeah, ignorance is bliss.)

My beloved senior from a Chinese-educated family yet scored Band 5 in MUET had taught me genuinely about his secret recipe to drill this fucking language (which allows us to add a 'fucking' in anywhere) efficiently, which is by composing posts in the blog in English.

Alright, I had actually got nothing to say.

Until I reminisced that, a stupid dream that stroke on me and brought me back to my past.
I always think that having a dream, (I mean the situation we meet after we fall asleep, not the ambitious one) that brings me back to medieval times and witness assassination is super cool, just like watching TV.
And I have been enlightened that one of the America ex-president was assassinated in a pom (NOT PORN, see clearly) or in a meeting or whatever, and I used to imagine something like that, it makes me stressful, but challenging.

But, the one that stroke me, was a girl.
A girl who used to, changed me and loved me.
She hugged me tightly, smiled like an angel.
Owh, I seriously did not hope that it was just a dream.
But I did not know who the hell gimme a kick that brought me back to reality (like what that was aforementioned in Inception)
It was five.
And I nearly thought it was real, until I realised that I was in my room, without her, with me.

I do not want to write much about that to prevent misunderstanding.
But, this stupid dream makes my heart grow fonder, although I have been trying hard to throw everything off my head.

04 November 2012

我有点不够男子汉

夜阑人不静,我平时一声不吭的室友,选择了在今晚将他一生说话的次数一次用完。
一个小时前,我的房间来了个不速之客,是一个我第一眼看上去就没有好感的家伙。
他没有不良嗜好,可是就是惹我讨厌,除了样貌上他令我深深反感,还有的就是他的光临以为着我今晚不可能睡得好。
真是个扫把星。

我把他称为我室友的男朋友。
他们基到可以上一张床,轻声细语聊天;把2张椅子拉得近近,几乎要抱着一起读书,我想要不是屁股太大他们可能共坐在一张椅子上了。

他们的语言我完全听不懂,从口腔我大约揣测那是吉兰丹的马来话吧。
叽里咕噜,咕到我想睡都睡不着。
加上他们关着灯不能聊天(我猜大概是需要进行光合作用吧),我又那么刚好只要开着灯就不能睡,所以我今晚简直就是憎恨他们至极。

在床上翻覆,也不太想回复短信,把手机搁在一边。
我一个人静静地,就上网写部落了。

我这个人啊,什么都不缺,缺了个胆,和一张脸皮。
除了怕血怕痛怕高怕鬼,我还怕认识新朋友。
(这是因为没胆)
尤其是美女型的。
(这是因为没脸皮)

怕血 · 我在努力克服中,毕竟当医生是我其中一个志愿。
怕痛 · 除了怕自己痛,也怕看到别人痛。朋友说这是因为我太慈悲?
怕高 · 抹风扇的时候我很怕跌倒,上20楼看下来却小事一桩,我想我怕的是没有安全感吧。
怕鬼 · 那是小时候的事,现在我比鬼还可怕。




印象中我真正先开口说嗨,我是XX的次数,应该只有2次。
一次是阿玲催我催到要死,我才肯去认识的心伊。
一次是明穗催我催到要死,我才肯去认识的钡文。

心伊还好,认识了还聊到像兄弟一样,可是一段时间没有联络从此她又消失在我的圈子。
钡文就够力了,自我介绍后就完全没有再哈咯。

说道这里要纠正一下,应该说我不敢去认识那些和我一点瓜葛都没有的女生。
就我们的世界是完全没有intersect的。
有intersect的呢,感觉上我完全没有想过脸皮或者胆子问题,好像去认识他们是理所当然一样。
比如打辩论就认识了阿玲、明亦、佳莹、定佳、明穗还有一大堆我现在lag着的脑袋想不到的名字。

然后的然后呢,就有人介绍我另一个心伊钡文那组的朋友给我了。
除了她叫我去认识,我也自己很想认识。
同上,我胆旁边多了一个怯。
干。

可能是自己过不了自己那关吧。
就我会帮别人先设想法,我觉得她会觉得我跟她嗨是一种求偶的方式。
然后她就会operates behavioral isolation through different courtship behavioral patterns,拒绝了我。
干,我们不是动物,想远了。
总之我会有一种,我去嗨她她就觉得我不怀好意的想法。
这种心理障碍很难跨越啊。